你的身邊是否有這樣的孩子:
一寫起作文就“頭皮發(fā)麻”、“抓耳撓腮”、“搜腸刮肚”?
寫出來的作文,要么華而不實,要么東拼西湊,要么直接借鑒?
“兩會”上的作家代表委員,都有這樣的共性——不只關注個體的際遇,更關注整個民族乃至全人類的命運。
這份厚重的人文關懷源自于他們的生命體悟和筆耕不綴的寫作思考。
說到寫作,這些“特殊”的代表委員,有哪些好方法適合大家學習呢?尤其是在作文課上,告訴我們的學生!
一起來聽聽,這7位作家代表委員,對于“作文課”,談過的那些好方法和觀點吧!
莫言(作家,全國政協(xié)委員) 作文教學,要鼓勵學生講真話
我們的孩子們的作文,千篇一律,抒發(fā)著同樣的“感情”,編造著同樣的故事,也就必然地成為鸚鵡學舌。但是他們寫給同學的信卻是妙語連珠、妙趣橫生。
可見孩子們也知道,“為上”的文章,必須說假話,抒假情,否則你就別想上大學;而寫給朋友看的文章才可以自由揮灑、吐露心聲。
如果我們的這種教育方法真能把我們的后代培養(yǎng)成“無產階級革命事業(yè)接班人”,那就這樣搞下去吧!但事實恰恰相反,孩子們在上學期間就看出了教育的虛偽,就被訓練出了不說“人話”的本領,更不必說離開學校進人復雜的社會之后。
梁曉聲(作家,全國政協(xié)委員) 不同年齡段的孩子寫作重點不同
我想,小學生與作文的關系以單純?yōu)楹谩d趣寫作應是宗旨;
而到了中學,應該通過議論文接觸思想,學會分析思想、區(qū)別思想、整合思想,這種訓練應一直持續(xù)到高中結束;
進了大學,則要面對思維訓練了。
所以小學作文應該是興趣寫作,想寫什么就寫什么,寫什么快樂就寫什么;
初中生應該是感情寫作,文中應該有好惡;
高中生的作文則應該有思想含金量,有價值觀、有批判立場、有作品意識。不要覺得這個要求對高中生來說太高了,歌德在16歲就寫了《少年維特之煩惱》。
相應地,為了更好地認識作文與孩子關系的發(fā)展,老師們最好能多少了解一點人類從小到大腦活動方面的基本知識,尤其要重視想象力。想象是人類的本能,在小學時期普遍活躍。用文字將自己的想象內容描寫出來,這是符合人類愉快感受的事。
張抗抗(作家,全國政協(xié)委員) 最基本的應用文寫作不能忘
語文和文學不是同一回事。語文課人人要上,學的是語文的基礎知識,包括如何運用文字,順暢表達意思,連字成句寫出文章。表達清楚意思、要求和想法。
學語文最基本要學會寫應用文:日記、收條、請假條、工作報告等,范圍很廣。大學寫論文,工作寫總結,這些基本常識都得學會。
遲子建(作家,全國政協(xié)委員) 感受最平凡的歡笑和眼淚
光明的獲得不是在仰望的時刻,而是于低頭的一瞬。
當你撥開都市五光十色的外衣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,幾千萬、幾百萬人生活著的都市,真正光鮮的并沒有多少,布衣百姓大都過著簡樸的小日子,演繹著生活的悲歡離合。
光鮮的大人物通常只活在春天里,而小人物卻活在四季中,既有春光的照拂,也承受生活的寒露。所以說,“生活不是上帝的詩篇,而是凡人的歡笑和眼淚。”
寫作要有所擔當,就要去感受小人物的痛苦和苦難。
池莉(作家,全國人大代表) 觀察生活,留心視線內的一切
一方面是文字功夫,另一方面就是生活功夫了。
生活并不是看起來的那樣簡單,你要留心視線之內的一切。多少年來,我養(yǎng)成了過目不忘的習慣,倒不是因為我記憶力好,而是因為但凡我看見的,只要對方給我一種新鮮感,或者因為其中的哪一點觸動了我,我就不會忘記。
看他們一眼,聽上那么一耳朵,就那么一瞬間,他們的形象全在我心里了。我思考,思考現(xiàn)階段以及以前、以后在他身上應該發(fā)生或將要發(fā)生的事情。
年輕,就要釋放生命的經(jīng)驗
王安憶(作家,全國政協(xié)委員)
我的父母其實從未指望我成為一個作家。在60年代當作家是很不安全的,連初中都沒有讀完,怎么可能做作家呢?
我只寫自己的心情?,F(xiàn)在回頭看當時的心情,就只有兩個字——苦悶。
當我現(xiàn)在看到一些中學、大學的孩子,他們在網(wǎng)上寫作常常會寫自己的心情的時候,就會想到那個時代。
一個人在年輕的時候是很貪婪的,似乎是張開了所有的感官, 每一個毛孔都在不斷地吸收經(jīng)驗,像海綿吸水一樣,把自己注得非常飽滿。這個時候寫作就是把吸入的東西慢慢地釋放出來,讓它流淌出來。
我最初的寫作說宣泄也罷、描寫也罷,其實就是在釋放自己的生命經(jīng)驗。
舒婷(作家,全國政協(xié)委員) 要寫好文章,必須讓他多讀書
要寫好文章必須多讀書,要有一個書香氛圍。我小時候拿古典詩歌當兒歌聽,后來插隊時帶了很多唐詩、李清照的詩詞下去,就這樣慢慢地閱讀,感受到這些作家的思考角度和意象運用,才開始寫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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